没多久,两人小心翼翼地从敞开通风的窗户那儿翻进了老板的卧房,落地的声音很轻,几近无声。

胡凌轻声道:“说吧,医生有没有做过禽兽不如的事。”

余淞元也压着声音说话:“你相信白绣绣是个好的?”

胡凌:“白痴才不信。”

余淞元也明白这点:“好吧。但我得声明,医生和白绣绣之间清清白白的。”

胡凌盯着他看,“你是不是藏东西了?”

余淞元失笑:“小朋友,咱一定要问得这么直白吗,不都是心知肚明的事。”

这就是默认了。

胡凌唇边的笑容深了些,眸子里闪着微光。“我猜,你藏的是一本记录了医生心路历程的书。”

余淞元挑眉,“怎么说?”

胡凌:“因为医生是名另类的收藏家,而这种不能拿出去炫耀的藏品,总得找个别的方式抒发一下心中的喜爱。”

“而你之所以会藏起来,是因为里面写着会加深其他玩家对你怀疑的东西。再联系你之前说过的话,关键,却不能让你认定自己是凶手,对吗?”

余淞元笑道:“我敢肯定,你也藏着这样的东西。”

胡凌也笑:“那你猜我把它藏哪儿了?”

余淞元定定地看着他,目光幽深。片刻后,他说:“学校,学生或者老师那里。”

胡凌脸上的笑先是一落,而后高高扬起,愉悦中仿佛带有股子兴奋。他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没错,你很聪明,第一个副本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余淞元不置可否,“要猜猜看我把东西藏哪儿了吗?”

胡凌看着他,专注的目光令余淞元身心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