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接着秦蝶的话说:“你说得有道理,但小许他真不是凶手,这点我可以担保。”

有了发言人,许骁安静下来旁观,就怕自己说多了,一口气没接上就嗝屁了。

秦蝶:“担保没用,我们看的是证据。”

“理解,理解。”

赵立便开始边回忆边说:“先讲小许。他跟我说,凶案发生的那天晚上摊贩喝醉了,然后在诊所边上的小巷里被人砸了后脑勺,找医生包扎后就回家去了。”

“然后我们先去摊铺那边,有几名摊贩的对话证实了这个信息。当白绣绣还在珍香阁做工的时候摊贩就暗恋她,那天晚上喝醉酒说漏了嘴,然后他就一个人先行离开了。”

“之后我们在摊贩的摊铺里找到一个账本,最后一页写着:【好想告诉她】和【她拒绝了我】。所以我们猜测,因为那时候白绣绣已经去诊所工作了,酒壮怂人胆,摊贩想去见她然后表白,结果在小巷里碰见了人,被拒后想强迫人家,结果被砸了后脑勺,白绣绣趁机逃了,摊贩也去诊所处理伤口。”

秦蝶在思考没说话,胡凌便问道:“你怎么知道是逃了,而不是被摊贩愤怒之下误杀?”

赵立皱眉,觉得胡凌是在挑刺。“这不可能。如果摊贩误杀了白绣绣,还会去诊所治伤?这不是自曝吗。”

胡凌咬着不放:“万一他就是在利用这点呢?”

赵立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但越是这样,他越想要反驳胡凌。

所以赵立拼了命地想,然后高声道:“就算他是在利用这点,那总要处理尸体吧?但他没有,这不符合逻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