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若有所指地看了眼安久:“有些事,我也就当没看见过。”

宋安不敢告诉宋松他貌似惹了安久,把安久和白路从这件事中抹去了,再把整件事添油加醋告诉了他爸。

所以宋松只知道他新收的小弟自作主张砸了单柏宁的车,还不慎打伤了某个态度恶劣的服务生。

“不劳烦。”单柏宁这次本来就打算让宋松大出血,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我已经联系律师全权处理这件事,有什么想说的可以联系我的律师。”

安久还是自己上辈子的长相,和原主完全不一样,虽然认识原主的人都不觉得“安久”的相貌有变化,但外界的评价是不会变的,之前没见过原主的人不可能把他和安夫人口中平平无奇的安久联系起来。

他发现了宋松的视线,知道这人也误会了,但他懒得解释。

“你就不担心遗嘱吗!”宋松试探失败,有些气急败坏。

既然安久不解释,单柏宁也不在乎宋松他们的想法:“没那个必要。”

安久对单氏的股份确实毫无兴趣,这一点单柏宁毫不怀疑。

“小久,来喝点茶。”安久和单柏宁一回来,张姨就马上回厨房泡了壶助眠的桂圆茶,泡好后就端了过来。

“谢谢张姨。”坐在沙发上的安久起身接过张姨端着的两盏茶杯。

宋松也没工夫注意自己又被刻意忽略了,听见面前的青年就是安久时,他险些没缓过气来,单柏宁还是那副平淡的表情,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

这人就是故意耍他!宋松气得咬牙切齿却只能忍了。

不过单柏宁在乎安久的话,事情就好办多了。

安家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利用价值了,能发挥最后的作用保下他的儿子,也算是安家夫妇还了他的人情。

“安久,我恰好知道一些关于安家和你的事。”宋松的表情耐人寻味,“你就不好奇为什么安如海他们这么偏心安清,而你当年又为什么会被遗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