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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思歌手上拿的这个便是烤过度的,一剥,又黑又厚的表皮便落了下来,染的她手上也黑了。

夏倦书把木头扔进火堆,看盘子里还有俩个卖相稍微不那么磕碜的,问道:“这个熟太过了,要不换一个吃?”

阮思歌摇摇头,“这样的感觉有种独特的风味。”

熟透了里头的红薯肉便格外的甜腻,微微发干发硬,还带着股焦香,很特别。

夏倦书添了一把柴,很快火焰又升了起来,阮思歌瞧着他身旁的木头,块头还挺小,形状也不一,不像他们一开始带来的烧长条木,便问道:“这个是什么木头?”

“家里制琵琶剩下的边角料,红木酸枝都有。”

“制琵琶的过程有趣吗?”

“还行。”

夏倦书诚实回答,伸手从盘子里够了个板栗,大拇指一按就破了口,拧开便是板栗肉,吃下去后又给了听着挺矛盾的答案:“无聊,但有事干。”

“有事干就是好事。”

烧焦的红薯着实没多少肉,几下便吃没了,今晚能吃这么多也是超出阮思歌预想的,又喝了口水润喉,补充道:“没事可做就很容易胡思乱想。”

夏倦书知道她是在说来延林镇后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