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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圈子都有彼此的规矩,尤其是这种掌握在少数人手上的技艺,阮思歌深感自己问的荒谬,赞同地点了下头,“也是,要传你肯定先传给子女或者徒弟。”

夏倦书:“……”

阮思歌眨眨眼,做出一副我很懂这圈里规矩的模样,及时终止了这场有关琵琶技艺传承的话题,太快结束又想着要赶紧接上另一个话题带来的后果就是——新话题格外突兀又不着调,“那你有没有什么愿望?”

夜晚森林温度骤降,格外的冷,夏倦书嘴唇动了动,心底一个愿望呼之欲出,又生生止住,只觉身子明明靠近篝火热的很,却如坠冰窖,良久才道,“有生之年,全她一个清白身。”

答案是阮思歌完全没预想到的沉重,短短两句话,透露出的信息量却极大,她只能透过篝火的余光隐约瞧见夏倦书似乎红了眼,隐隐觉得他口中这个人肯定对他很重要,顿觉莽撞,站起了身,忙道歉,声音急切:“不好意思,我……”

没等夏倦书回答,一声“思歌,你——”终止了尴尬。

王瑞华掀开帐篷,循着火光瞧见她还在篝火旁坐着,喊了句,大步走了过来。

她刚刚终于才哄了女儿睡下,看到阮思歌还没回帐篷睡觉,拢紧衣服便出来寻她了。

夏倦书闻言也站了起来,嘴唇勾出一个极淡的弧度,轻道:“时候不早了,回去睡觉吧。”

王瑞华近在眼前,阮思歌急忙快走几步靠近他,上前踮脚拍了拍夏倦书的肩,语气笃定,“会实现的。”

夏倦书转头往她,眼神是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承你吉言。”

阮思歌不放心,回自己帐篷的路上又望了他几眼,随后便被王瑞华塞进了帐篷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