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俩又坐着随意闲话一阵,店小二来上了菜,不多时房内进来一人,正是她们之前议论的陈剑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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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爷怎么来了?”司雪有些惊异。大理寺都是轮着休沐,她是今日,驸马爷却不是。

陈剑琢是骑快马一路奔来。他时间不多,进门随意拉了张椅子坐下:“盈盈找我来是何事?”

司空引微微歪着头看他:“本来不是什么要事,不过司雪夜里在长喜路和卫炎彬那一架倒给我提供了一个新思路。”

二人都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司雪昨夜拦着卫炎彬不让他见桃红其实不错,若她真的只是身犯嫌疑的花船女,你们不觉得卫炎彬对她的维护有些太过了吗?”

陈剑琢抿抿唇:“其实我也怀疑这个卫炎彬和桃红是旧相识,只是又觉得不像。”

“哪里不像?”司空引问他。

“我见卫炎彬使过两次功夫,他运功的方式,很像寺中武僧。”陈剑琢言简意赅。

“武僧?你是说这卫炎彬之前是个和尚?”

司雪静默片刻想了想:“长公主,经驸马爷这样一说我也觉得这卫炎彬武功招式似佛家所出,且他面容就生得……很有佛相。”

司空引是没见过卫炎彬的,但经这二人如此说,心里也信了半分。但……

“若他真是佛家弟子,万万不可能进入律法司。”

佛门中人不入朝为官,更不可能进律法司这种杀业重的地方。

“此事我也有疑虑,所以上午已派人去查了……”陈剑琢道,“卫炎彬有可能是还俗后进了律法司,这种前例也不是没有。”

“也有可能是犯了戒被逐出佛门。”司空引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