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琢面色凝重了些。纵然他再不通晓这方面事务,也明白了这是虞府有求与陈府的意思。

但这所求……他却不知是什么所求。若要金银财物也就罢了,若是旁的……

司空引看他一点就通,心里很是满意。又接着道:“陈国公出京,陈家唯一一个在朝中有实权的人就是你了,驸马。你若这么快出面,虞府就摸透了我们二房对这件事的态度,会在心里觉得我们好拿捏,最后索求无度。”

陈剑琢听罢点了点头,复又执起碗筷,显然是将这番话听了进去。

一顿饭毕,又有下人来报虞家和三房两位主子闹得很不愉快,司空引知道这才是她的驸马出场的时候。

这哪是和三房闹得不愉快呢?恐怕虞家这位主母是没见到自己真正想见的人,所以才不快呢!

她道:“你去了之后不要服软露怯,对你二弟打人这件事也别表态,先将三房那两位请回去,再问他们有什么要求。”

陈剑琢连连点头,起身去了。

他一走,司空引对着芷花芷月招了招手。

“你们上午可有事?”

她的四个铺子临近开业,芷花芷月又有许多事情要忙,主仆几人也好久没聚在一块儿好好说说话了。

芷花说要出去,倒是芷月道了无事。

司空引想起眼前虞家这事,一时也是千头万绪。

也不知是谁给虞修能出了这法子,伤敌一千自损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