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琢其实有些不大高兴,不过面上却不显露什么。

盈盈想骑马,那就让她骑马。

谁让她的意愿总是顶顶紧要的呢?

司空引看着他,眨眨眼:“我们真得回去,趁着现在还没走远。”

“为什么?”见她如此说,陈剑琢也当真起来。

难道是有什么紧要的事?

司空引道:“我口干舌燥的紧呢,那附近一个茶馆,刚好让我坐下来歇歇。正巧,我也有些话要问你的。”

原来是这个原因。

陈剑琢倒没有觉得她小题大做,真的一掉马头,往他们来时的那个小茶馆去了。

他其实也是有些想喝茶。

不知为什么,自打龙首山上他们互相坦白了一些事,他近日见了盈盈,总觉得有许多话想说一样。

他们之间有什么不一样了。

离官道旁的那个小茶馆近了,他们二人远远就看见茶馆老板娘正一脸愁容的盯着司空引原先骑的那匹高头大马——找不着主人,不知如何是好了。

见陈剑琢他们二人赶来,老板娘显然松了口气。

“多有打扰了。”

二人下了马,陈剑琢朝着老板娘恭恭敬敬作了一揖,又要了壶最贵的茶,一碗凉白开。

司空引很是受用的坐下来,对自己这个驸马又多了几分满意。

既因为他不居高自傲的态度,还因为他能记得自己这点小小喜好。

她对茶叶的要求,素来是要比平常人高一些的。这点她从不单独拿出来说,因为他们平日里在陈府饮的茶都算是上好佳品,唯唯有一次,她提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