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睿才脸上的神色冷静了一些,恭敬的答道:“他们确实没来要赎金,我也是方才才得知我夫人被绑走一事。”

“那你就能肯定是谁绑走了贵夫人?”司空引不解的问。

安睿才叹息一声:“说起来,我与那群人斡旋多年,一看就知这是他们的手笔。”

“是谁?”

安睿才抿紧了唇:“在长江与唐源江交汇地界,有一群专靠劫持商队为生的水匪,想必应该就是他们。”

一听水匪二字,司空引心里深深叹气。

她这驸马才学了凫水不久,恐怕这次是爱莫能助了。

倒是陈剑琢问道:“安大人,我听你这意思,这两江相汇处的水匪,是多年不决的了?”

“不错。”

“据我所知,唐源江的源头由你们唐源城来管,长江上自然也有负责警卫的官家组织,这两江交汇处的水匪,何以拖了这么久还未曾解决?”陈剑琢拧眉问道。

安睿才又是叹气:“节度使大人有所不知,说是两江相汇处,其实那是一片相当大水域。毕竟唐源江往北绵延千百余里,没有足够的水源也称不上是江是不?

而这两江相汇处,面积又大,又常常起雾,那群水匪个个熟悉水性,训练有素,不是我等寻常官兵可以捉拿的。”

“更何况,节度使大人你也说了,唐源江有唐源江的管辖属,长江也自有长江的管辖属,而这交界之处,正是由于位置太过敏感,一直以来也无人敢放手去管,所以这事一年又一年的搁置下来。”

“原来是这样。”陈剑琢轻轻点点头。

其实水上如何作战,这群水匪是否能一举擒拿他不知道,不过后来这两江交汇处是如何变成一块三不管地区,他倒是听明白了其中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