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意识一如既往，甚至比往常还要清晰。

赵芳芳第一次看到这么多血，忍不住尖叫：“啊——”

另外几人见到这一幕也被吓了一跳。

他们虽然调皮捣蛋，但哪里见过这么多血？

缓缓，黑影投在他的身上，李福堆睁眼，就看到星妤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手心的疼痛让他说不出话来，心里更是一瑟。

紧握着木棍的苏羽也是一愣，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星妤又从地上捡起一粒石子，随手一扔。

一个半圆的弧度划过赵芳芳的脑袋，风一吹，一缕秀发落在地上。

其中一个男孩没忍住：“噗……”

原本长相偏甜美风的赵芳芳此时脑袋仿佛被人划了一道痕迹，那里头发掉尽，露出头皮。

看起来格外滑稽。

“咳咳。”苏羽咳了几声，移开了视线。

赵芳芳只感觉头顶一凉，一转头就看到掉在地上的发丝。

没有镜子，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

只是看到周围他们忍笑的脸，赵芳芳捂住脑袋，尖叫不已。

十几岁的孩子，无论是男是女，声音都尖锐的可怕，她这样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