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吗？以前你都是这样对我的。”

“滋味如何？周知青？周帆？”

周帆，也就是今早被人从河里打捞出来，比别人要严重一些的周知青。

在别人看周帆文文弱弱，待人温和有礼，大队里谁不夸赞他一句。

一次偶然的机会周帆看到以狗蛋为首的小孩子合伙欺负苏羽，他还上前阻拦。

把他们教训了一顿，还给苏羽一颗糖果。

等周帆离开，因为这颗糖果苏羽再次挨了一顿毒打。

晚上他一身伤躺在小屋里，周帆来了。

他温柔细心地给苏羽包扎好，在苏羽感动的时候，他拎起了木棍……

从那开始，周帆像是找到了出气筒，每每心烦的时候晚上就会来到小屋。

先打苏羽一顿，然后再给他包扎……

一开始心情不好的时候过来，慢慢，心情好的时候也会来揍一顿。

就这样苏羽身上的伤好了又出现，一直反反复复。

而如今……

苏羽手指捏起一颗尖锐的钉子，放到周帆的眼前，然后深深摁进他的肉里。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