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掉怨气，她就要杀了自己。

何佳思绪转了又转，最终坚定的说：

“我与相公成婚本是为了糊弄我偏心眼的祖母，实则我们并未有多深的情意。”

性命、权利和何毅之间，何佳选择了前者。

刚刚还说对何毅深情意重，这会儿又成了糊弄祖母、他们之间没有多少情。

何毅瞪大眼睛，满脸不敢相信：“佳佳？？”

“谁知我的无意之举竟然伤到了小姐，实在是我的错，如今我愿意将功补过，将相……何毅归回原位，还给小姐。”

何佳这番话可所谓是‘正义凌然’，‘大公无私’。

如果不看前因后果，不看她的私心，怕是能把人感动死。

可惜啊……

星妤挥动匕首，在何佳脸上划出深深的一道。

在古代女子的容貌极其重要，星妤不夺她的性命，自然要拿走她另外重要的东西。

又在何佳的鬓角处刻下三个字：圣母x。

字迹规整，等以后掉了痂，它们会永远在她脸上留下这三个小字。

免费的纹身。

何佳美好的幻象被这剧烈的疼意给打破，她伸手捂住脸，鲜血从指缝里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