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头也是倒霉的很,我听我儿子说,白老头来京都的时候被小偷儿把身上的盘缠全都偷走了。

他能活下来,全都靠着沿街乞讨。后来啊,手里有了点小钱,才开始慢慢地做生意。

对那些比他年轻的大老板也都卑躬屈膝,真是拿尊严和面子挣下来的家业。

本来见他自从住进咱们这大院儿里,鼻子朝天的样子心里来气。现在我倒是多少有些同情他了。”

“白家这院子是租来的吧!听说租金才付了一年……”

画风渐渐偏离正轨,看热闹的大爷大妈大叔大婶,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就将白家的发家致富史,明明白白的交代了个底儿朝天。

白老爷子:“……”我谢谢你们,真的!

“啧啧啧,白家打肿脸充胖子的行为也太上不得台面了。我倒是觉得这个小姑娘行事作风挺与众不同,和咱们身边只懂得勾心斗角,演话剧的大家千金不同,多了一份纯真在里面。”

庞晚晚没有理会周围人说的话,她似笑非笑的看着白老爷子,“你就不听听我来这里的原因?这么着急的给我扣帽子,是想掩饰什么吗?”

白老爷子冷哼,“小丫头,做人要懂得适可而止!”

“好一个适可而止,白家的白卓,年轻时对我母亲穷追猛打,甚至在我母亲嫁给我父亲之后,还对她念念不忘。

每当我母亲回到京都娘家,他总会以各种理由跑去骚扰。

为此,我母亲忧心忧神,患了轻度的抑郁症。而,二十多年后的今天,你竟然恬不知耻的将骚扰我的信息故意发给吴妈!想以此来败坏我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