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封海有些疑惑。

慕容菡回过头，看向瘫坐在地上的封悦。

给一旁的下人使了一个眼色：“把她扶到那边坐着。”

待封悦坐好后，慕容菡睨着她。

轻叹了一口气：“你摔下楼梯的那回先不说，我们先来说你给灵灵说我说她是野丫头那回。”

“你想说什么？”封悦无助地抬起头，笑了笑。

慕容菡不想跟她多扯，直接开门见山：“我依稀记得那次你告诉我灵灵偷了你的东西，但是我并没有相信，并且我平心静气地跟你说让你再去买一个，你告诉我说好。

没一会儿你就哭着回来，说灵灵打了你一巴掌，还说她很凶的吼你，内容好像是「我是封家唯一的女儿，你不是，你配不上这些东西。」是吧？”

所以那次第二天，她才会生气地说灵灵可能是在外面生活太久，性子有些野。

可没想到她却听成了她骂她野丫头。

听到她的质问，封悦没有回答。

只是心虚地低着头，没有抬头看着慕容菡。

慕容菡也不恼，继续说道：“六年前灵灵回来之前，你把脸上的巴掌印给我看，说是她打的，还告诉我灵灵说从今以后再没我这个妈，再也不在这个家待了对吧？还说是她带着你去酒吧，想带你认识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

就因为这些话，那天她才会真的以为灵灵是个不干净的女孩儿。

回来的那天骂了她一顿，但心里更多的是难受。

封悦还是没有回答。

封海看着她，走到她身边。

两双手分工明确地嵌住了她的脑袋。

一只手放在她的脑袋上，另一只手则是放在了她的下巴处。

强制性地把封悦的脑袋给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