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明白了妈妈和三个哥哥的关系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僵硬。

妈妈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一幕，已经造成了她精神上的崩溃。

哪怕后来亲子鉴定显示大哥二哥是老爸的孩子。

“妈，真的是这样嘛？”封灵看着她，想从她的眼里得到什么答案。

封海站在慕容菡的身后，手放在她的后背上。

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

身为她的丈夫，当初却没能保护好她。

这也是他的过错。

“所以我和阿云阿阳就不配得到你的爱？我们就算是你的孩子，你也会当我们是耻辱，所以你当初就不该怀我们！”

封晨猛地起身，愤怒地看着慕容菡。

此刻，就算封灵在她身边坐着，也不能阻挡他现在心里的那种难受劲。

薄暮皱了皱眉，起身走到他身边。

抬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封晨！冷静！”

封晨侧头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冷笑：“冷静？你让我一个有妈生没妈疼的人冷静？”

“你要记得，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不是你妈，是薄云！”

「砰」。

说完，薄暮就挥了一拳在他脸上。

见状，封灵立马起身握住了薄暮拳头。

“你干嘛？”

薄暮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慕容菡看着封晨，心中也是有些复杂。

“对不起，是妈的错。”她轻声呢喃道。

此刻客厅里安静极了，她的声音再小，也落入了封晨的耳里。

他嘴角上还有着一丝血迹，不过他没怪薄暮。

“我一直在找机会说这句话，但是我的心还有我的面子，很久以来都没有允许过。我承认，当初看到你们出生，我就会想起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