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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鹊……先生?”她不确定地问。

那女人拢着披肩的动作一顿:“你想问得只有这个?”

她脚上有些小动作,冷得。

林娇娇这才注意到,女人穿着条下摆稍紧的裙子,风不断翻起浅浅裙边。

快入秋了,穿得确实有些单薄了。

女人感知到林娇娇的视线,笑容也跟着淡了不少。

她知道的,她的期盼总是那么热烈又执拗,可惜对面是个瞎子、傻瓜,她注定得不到任何超过界限的回应。

林娇娇最想问你是谁,怎么干鹊先生……竟然是位女士。但直觉告诉她,问这个问题无异于挑衅,所以她选了个折中方法,问:“你为什么这么做?”

这显然也不是女人想听的,却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失望道:“我就知道,你是没有心的。”

林娇娇听得似懂非懂。

“我想看看,我对你来说,到底有多重要,即使我们决裂过,”她心底徒然生出对自己的怜悯,排山倒海般涌来,“可我错了,我在你这里,从来没有重要过。”

决裂?

林娇娇产生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一时间许多疑问好像都有了出口,但那个出口太不真实了,让人没有相信的勇气。

她试着喊出这个女人的名字:“枝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