聃姝面色不改地胡说八道着,末了还夸一波自己,直把知道整件事的小九给听得是目瞪口呆。

“奴婢也想知道呢,要说这状元郎寒门出贵子,或许是在这学业上惹恼了谁吧,所以才趁着夜色将他打了一顿,不知道公主喜不喜欢这个事,要是喜欢啊,奴婢每天听了就来讲给公主听。”

月禾自顾自地猜测着,而后又询问了聃姝的意见。

她是和安宫的掌事姑姑,很是照顾和安公主,所以聃姝也就由着她说去,左右不是什么坏事。

“本宫闲时倒是可以听一听,就是不知那状元郎伤得怎么样了。而且如今他丢了这么大的脸,也不知道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听说好像有些伤筋动骨,这要是真的,那得治上两个月呢。”

“嗯,且不说他了。月禾,下个月就是中秋了,咱们宫里得准备起来。”

“是,那奴婢就先下去了。”

“去吧……”

月禾走了之后,聃姝就调出了江绩那边的画面。

此时的他正躺在家中的床上,一旁的大夫正在为他正骨,而江母则站在另一边默默地用帕子擦着泪水。

她早年守寡,一个妇道人家靠着亡夫留下来的一些银钱以及自己做绣活挣的钱才把这唯一的儿子拉扯大。

儿子争光,一朝当上状元,她的脸上也有了光。

在用各方送来的银钱在京城买了一处有些偏僻的小宅子之后,儿子就把她接到了京城。

这到底是惹上了什么人,才叫她儿被打成这般模样。

江母想到这些年的辛苦,又垂下起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