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感觉头越来越晕,一下子就没力气了。

夜御打了个电话:“阿德,把贱人送到精神病院。”

“是,先生。”

阿德是夜御的特助,他开着拉猪的车,顾念就在猪屎堆里昏迷。

顾念的意识模模糊糊的:“别……别带我去那,我会活不下去的。”

精神病院到了,阿德把她扯下来。他把人丢到水龙头下,打开最大的水流冲洗她身上的粪便。

顾念冷得搓了搓手,她睁开无辜的眸子:“阿德,求你放我走。我去乡下,我再也不回帝都了,好不好?”

她知道自己到了那个地方,一定会生不如死。

阿德没表情:“我只听先生的话。”

顾念眼中是绝望:“他对我真狠啊!我那么爱他,却换来这个下场。”

“有些人,爱不得,更得罪不得。”阿德说的就是宫先生那种比毒蛇还冷漠的人。

“他比杀了我还狠啊!”顾念为自己五年的错爱痛苦呼喊。

阿德把她拉出水池,往里面走。

“放开我,求你了。”

阿德死死抓着不放,他抗拒不了先生。

顾念被关在黑乎乎的房间,换上了病服。

她的手上有密密麻麻的针孔,药水在慢悠悠滴落。

“我没疯,放我出去。”她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