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这样吗？

在霍华德即将开口的前一刻，安以默脸上的表情一变。

仿佛连空气中的氛围都在那一刻发生了变化，面前的女人带着活泼的笑意，一只手背到身后，一只手带着些调皮地朝他伸出来：“霍华德先生，我能邀请您跳一支舞吗？”

那是霍华德和julia的初见，她对他一见钟情，他对她“一见钟情”。

此刻的安以默，完美地复刻了那一瞬间，让霍华德情不自禁地站起来，要伸出手，去和julia跳一支舞。

那是他“迷梦”系列的全部灵感来源。

安以默在霍华德的手要搭上来的那一刻，收回了手，变回了安以默的姿态，笑着问：“霍华德先生，怎么样，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这只是我根据当年你和julia在那场酒会上的视频模仿而来的，想必有你的那些课程安排，我能模仿得更像哦。”

满意，何止是满意。

霍华德现在就恨不得安以默永远保持刚才那个姿态，让他可以再次创造出足够惊叹世人的艺术品来。

“开个价吧。”霍华德毫不犹豫地说道。

“工资的话你就看着给就行。”安以默笑眯眯地说道，“我的要求是，我想要和达米安先生学习珠宝设计。”

达米安？怎么扯到了那老家伙身上。

“达米安已经封山许久了，我和他的关系并不熟。”霍华德说。

“霍华德先生，我说的是，我想要和达米安先生学习珠宝设计，你只要告诉我，能，还是不能。”安以默的态度很柔和，说出来的话意思却很坚决。

如果不能，就是没得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