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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莫生赶紧道:“县主所言,臣自是相信。”

“是可忍熟可忍,本县主就跟那混账东西辩驳了几句……”说到激愤处,蒋瑶光一拍轮椅,就差气的当场站起来。

“混账东西辩不过本县主,竟然直接上手将酒抢了。”蒋瑶光一把拽住林莫生的衣服,气煞煞道,“你说本县主该不该抢回来?”

林莫生懵了:“该,自是该的。”

赵明檀和秦珊珊对视一眼,颇为默契地捂嘴,强忍着笑意。

“所以,本县主二话不说就抢了回来。结果那厮恼羞成怒,竟扬言要杀了本县主,招呼王家的狗腿子群殴本县主。这不是刺杀,是什么?如果不是苏晋及时赶到,本县主一介妙龄少女就要命丧恶霸之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那恶霸视朝堂王法为粪土,抢夺进献给陛下的酒在先,行刺县主在后,不杀之,难道还留着过年?”

赵明檀暗赞,不错不错。

如果给蒋瑶光配上一块惊堂木,这副口若悬河唾沫横飞的模样,绝对比说书先生讲的故事还要精彩。

抢夺呈现给陛下的酒,行刺县主,皆是一等一掉脑袋的大罪,王奎要保下蠢货儿子,不是一件容易事,少不得搭上老父亲的前程。

刚从外省升调到盛京,屁/股下的官位还没坐热乎呢。

林莫生整理了一番思绪,转向赵明檀和秦珊珊,又细细问了当日情况。除了用词文雅,条理更清晰,基本与蒋瑶光所言相差无几。

“首辅夫人,你方才所言,那王鹏程还对你动过手?”

赵明檀点头:“嗯,那厮辱骂我,并意欲动粗,索性夫君及时赶到,我才没受什么伤。”

蒋瑶光道:“辱打当朝首辅夫人,又是一条罪,不知那蠢货有几个脑袋够砍。就这桩桩件件的恶行,被苏大人废了手掌都算轻的。”

的确是蠢货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