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和士兵们沾亲带故被带进来的男人们,此刻也不是特别好。

章有根此刻人还未清醒,所以没感觉到害怕,但是上次和章有根一起做活那个此刻浑身已经像是在筛糠一般了,章远也是又羞又怕。

顾安然语气森寒,“人弄出来了?地上这个?”

殷旬求助似的看了文彦一眼,文彦微微点头后说道,“是地上躺着这个,他叫章有根,今日一早是我把他拖出来的,他昏倒在禁林里。”

文彦这个话的意思是,这个章有根还没有发现禁地的秘密。

顾安然冷眼瞥了地上的章有根一眼,“泼醒他!”

殷旬得令后,朝自己身后的士兵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马上去打水。

文彦那个小机灵鬼则去搬了一张大椅子放在顾安然身后。

“您坐。”他指了指椅子说道。

他觉得训人就要有训人的样子,站着训人少了些气势。

他也不觉得章有根可怜,做错了事情就要承担后果,立了规矩,就应该遵守。

不然,他们这个地方终归不会变成乐土,而会变得乌烟瘴气。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顾安然颇为赞许的看了文彦一眼,然后有些慵懒的靠在椅子上。

士兵也已经端了一盆冰凉的溪水过来了,正等着顾安然的命令。

顾安然红唇轻启,“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