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大宅子,是他本人的名字,事情若是闹大了,怕是卖不掉了,但是那小宅子根本不是用他的名字买的,还是可以卖掉的。

想到此处,他又朝那些还有些迷茫的小厮勾了勾手指道,“这两张宅子的地契,你们都拿着,只不过这个宅子里的事情你们不用管了。”

“另外一座宅子,你们要是没有地方去就暂时住进去,若是不想在袁州待了,就把宅子卖了,这些钱你们分了另谋生路吧。”

然后,又给了百来两银子给他们,“管家无儿无女的,他的后事麻烦你们了。”

陶望堂并不是常年和袁州的这些伙计见面,自然也就没有多深厚的感情,他这么做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几个小厮拿着几张地契,也是千恩万谢的,离开了宅子。

离开之前,他们把管事的尸体也给抬走了,他们既然答应了老爷要处理管事的后事,那就一定会好好的给他操办的。

等人都走了以后,顾安然问,“这事,那人和靖王都有份。”

“靖王,我本来就和他有过节,今晚就去找他算账,但是你那朋友,你打算怎么办?”

顿了顿以后,顾安然继续道,“他最喜欢什么?”

陶望堂几乎脱口而出,“当然是钱,我在袁州的时候,他总是喜欢和我比资产,还说一定要追上我。”

顾安然手托腮,了然的点头,“我知道了,他赚钱的铺子,都在哪儿?”

陶望堂指着离自己宅子不远的地方,“百花巷,那一条街都是他的。”

“因为那条街地段好,那龟孙子最赚钱的产业都放在那条街上面。”

顾安然抬腿往外走,边走边说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城。”

“可城门已经关了呀!”陶望堂小跑着跟在顾安然身后,身上的肉一颤一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