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暄。”

自觉打赢了婚姻保卫战,封野开始心猿意马,他看向他的女孩儿,她蜷缩在半拢的吊椅里,竟生出了一种格外精致娇巧的可爱,倒显得他在做吊椅的时候,有什么金屋藏娇的险恶用心似的。

赫连暄抬起眼,微微侧首,“嗯?”

她比初见时清瘦了些,小脸上偏幼态的清纯感消减,却又比之初春树梢上的桃夭还要娇艳明媚三分,她清凌凌的眸子看过来,水泠泠的,悠悠撩人。

“封——唔!”

赫连暄蓦地瞪圆了眼睛,充满了掠夺气息的吻强悍蛮狠地几近令她窒息,气息交缠,她要被逼疯了。

“暄暄,和我做。”封野兴奋地讨奖赏。

赫连暄脑子糊成一团,她冷静了一下,水墨线捆着封野,将他往后拖了拖。

色令智昏的封野:“……???”

赫连暄浓翘的眼睫微颤,唇齿间满是被他蹂|躏过的酥麻,她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仰头亲了一下他的喉结:“不要。”

耳边是赫连暄的细声轻喘,封野没管捆着他的水墨线,整个人都要炸了,他咬牙问,“为什么?!”

赫连暄:“……”

……因为暄姐又不是向日葵,见着太阳就想求日啊。

封野继续控诉她,“你都亲我了!”

赫连暄:“……”

……那是因为暄姐打算对自己进行系统脱敏疗法,暄姐难捱,你也得陪着一起难受,才公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