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沁尧大惊:“不用了,我现在不冷。”
男人也不理会她,继续自己的动作。郭沁尧多次抗议无效,只能由着他。
觑着他有些阴沉的脸色,郭沁尧试探道:“晚上你们俩喝了多少?怎么醉成这样?”
季彦辰不吱声,手上动作没停。
“我错了,好么?以后再也不这样了。”郭沁尧讨饶道。
她的两只脚像踩着风火轮,连脚心都发烫了。
许久,季彦辰才松开她,郑重道:“你之前受过什么罪忘记了?身体不能受凉不知道?你现在年纪小,觉察不到什么,等以后知道难受就晚了。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不能总让别人替你惦记着,懂吗?”
他边说,郭沁尧边点头。难得见季彦辰发这么大的火,而且还是因为心疼她,她怎能不感动?
“嗯,我懂了,也记住了。”
季彦辰的脸色这才缓和过来:“你刚才问我什么?”
“哦,我说你们到底喝了多少酒?怎么会醉成这样?”
“没多少,两个人一人喝了六罐啤酒吧。”
“秦奋很难受吧?”
“难受是在所难免的,他爸爸才六十出头。”
郭沁尧感同身受道:“因为自己的缘故,失去至亲,是最不能原谅的。”
季彦辰捋着她柔顺的头发,以示安抚。
“那晚上,他们……”
“你是想问他们三个说了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