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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眼下,只蜻蜓点水般的在人唇上轻吻了一下,祁笙便退了回来。

她不敢过多停留。

再晚上半秒,她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的想要去探索面前这人的所有。

譬如将那软唇肆虐到充血红肿,让它一点点从青涩化为艳丽,然后在那汁满皮薄的地方轻咬一口,看着艳红之色如同红梅映雪般破皮而出。

那模样,最是人间盛景。

可惜,那么做只能高兴一时,明早人醒了就会察觉,以后就会防备起来,这对祁笙来说明显有些得不偿失。

她不想重蹈上辈子的覆辙,不想他们之间的关系再一次从错误开始,不想再被那双眼眸用毫无生机的死寂目光盯着,更不想这个人,又一次死在她的面前。

至于那蜻蜓点水的吻,算是收点利息吧。

对自己还算有几分自知之明的祁笙很清楚,她并没有那么坚定的毅力,能君子般坦荡的好好追求这个对她一点心都没有的家伙。

将人靠回自己的肩颈,祁笙的双手再次环住了那细了一圈的腰,颧骨抵着对方的额头,感受着怀里冰冰凉的触感,就这么一动不动的抱着傅临陌。

那满足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抱住了全世界。

……

陈墨前半夜睡过了,后半夜再睡,觉就没那么好了。

凌晨四点半左右,他就睁开了眼。

此刻屋里只有两道呼吸。

火堆还在烧,应该是加过柴火了。

另一边的傅临陌仍旧裹着他心爱的绿大衣,带着口罩耳罩和围巾,全副武装的缩在他昨晚临睡前的位置。

连姿势都没变化。

斗篷女不见了。

如果不是记忆力不错,陈墨还真有可能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做了个离谱的大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