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开始，把她当成一体算的。

“我原以为，对一个人产生了保护欲就是喜欢。”

“然后？”

“然后就在被保护的感觉中沦陷了。”

大概是在他保护别人，有一个人却在试图努力保护他的时候，心里的天平就开始不自知的倾斜了吧，在他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密密麻麻的丝线早就如同天网一般将他完全笼罩了起来，连挣扎都没有机会。

“那我当初跟你告白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答应我！”

要是那时候答应她了，哪里还会有后面的事。

“那时候我还没弄清楚。”

他是在后面才彻底想明白自己心思的，之前他一直认为自己对谢可可的保护想法就是喜欢的表现，祁笙问的那么早，他哪里能给出什么回复。

祁笙忍不住磨牙，那个懊悔。

她就不应该被拒绝了一次之后就偃旗息鼓想着找以后合适机会，应该每天都去问一遍，现在说不定孩子呱呱坠地了。

“那你后来为什么要自杀，还有，那个分子炸弹谁给你的。”

按理说那时候的傅临陌除了她之外没人能接触到才对。

“司昭。”

“怎么会！”

祁笙下意识反驳了一句，然后她就感觉到底下的人情绪瞬间沉了下去。

“不是。”祁笙连忙找补道“我的意思是司昭跟你无冤无仇的，他为什么要拿那东西给你，我们又没得罪过他。”

后腰的手臂陡然用上了力，祁笙忍不住疼的倒嘶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