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只是伪装的缘故。

可他还是感觉莫名的好。

说不出哪里好，只是觉得很轻松，不需要满身锋芒，去防备所有人。

李叔说了一会儿。

他似乎就没有力气了，疲惫地靠回了躺椅上，口中还在喃喃，“好孩子，都要好好的……”

他松开了两人的手。

莫柒拿起扇子，帮他扇了一会儿风，而后轻轻放在他额头上，帮他遮挡着阳光。

她不动声色抽回手。

紫湮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又看了一眼躺在自己面前的脆弱苍老，又病态丑陋的老人。

而后看向站起身的莫柒。

他也起身了，伸手握住她的手，无视她僵硬的反应，也没有去考虑她的情绪。

他只觉得自己愉悦。

莫柒的力量在他面前太渺小，她的反抗于他而言微不足道，只能装作毫无反应的样子。

她去看望这里的每一个人，和每一个认识的人聊天说话，好似没有察觉到身边的人。

紫湮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也渐渐不在乎她在做什么了。

不知不觉中，他由旁观者看戏的态度，到参与其中，有人唤他，他会应，与他说话，他会回，好似真的融入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