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那几个守卫都被问斩了。看来陛下这次真的很生气。这宁贵妃也不知道是干了什么事,竟然让陛下费了这么多的心力。”

“什么宁贵妃啊,人家已经被褫夺封号了,应该叫宁氏。这么娇滴滴的一个美人,跑出去了能够待在哪里呢?

要我说啊,禁卫军现在发动兵力,还是能够找到宁氏。实在找不到的话,说不定哪天哥哥我有缘,碰上了这样一个美人。

若是如此,我定是要抱回家里好好宠爱一番。从今以后,我也算是和君主共享过一个女人了。”

……

听着人群中的议论声,愁绪不知不觉中就爬上了少女的眉头。

“夫君,宁青梧跑出来了,她会不会来破坏许师兄的亲事?我最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了。”

娇软的少女倚靠在男人的身上,拿着草饼却迟迟未动口。

芸儿和许师兄好不容易修成正果,怎么能够被这种女人破坏呢?

“那是别人家的事,与我们无关。笙笙应该多多将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才是。笙笙要时时刻刻都记得,谁才是你的夫君,谁才是你最值得在乎的人。只是听了几声议论,就念了一路的许师兄和芸儿,我会很伤心、很难过的。”

男人的手探入了软和的被褥之中,一张妖孽的脸满是委屈与心伤,仿佛小兔子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般。

“我哪里有念叨一路嘛!我才说了一句而已。”

少女连忙避开沈秉文的手,一双美眸怒瞪着欠揍的沈蛇蛇。

她刚刚才提一嘴,这个男人竟然就说他念叨了一路。

真是个十足十的小气鬼。

“那也不行。笙笙嘴里只能有我的名字。我昨夜都没舍得与宝贝兔兔欢好,就是害怕笙笙今日恼我。今早上我都燥热的难受。我这么爱宝贝兔兔,宝贝兔兔可不可以也施舍给我一点点爱意。”

隔着一层厚重的被褥,沈秉文倒在了苏玉笙的身上。

就在此时,马车忽的颠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