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精微微启唇,刚想要说出口的话,却直接被封印在了唇瓣中。

男人的双眼紧闭,一双手将她紧紧地捆在窒息的怀抱中。

一举一动都带着浓郁的不安、害怕和小心翼翼,似是生怕她离开了半步。

如果可以,男人只怕是想要把她锁在笼子里一辈子的。

只是因为她的意愿亦或者说沈秉文爱的太过沉重,所以他愿意稍稍放手,不愿她只做一只笼中的雀儿,整日郁郁寡欢。

良久,沈秉文才松手。

他将头埋进少女香软的胸脯中。

“笙笙,我爱你,很爱很爱你。你若是不愿让我咬着你,我带一个牙套,带那种最高科技的牙套。

你就会一点感觉都没有的。还有,如果,如果笙笙觉得每日都与我欢好太频繁了的话,我可以缩减次数的。我可以,可以改为一周三次,好不好?”

沈秉文的声音越来越哽咽,里面藏着极致的害怕与上万年的孤独。

他的光如果都走了,那他活在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意义呢?

苏玉笙的手顿了顿。

强烈的愧疚涌上心头,与此同时里面掺杂着心疼与爱。

见小兔子犹豫了一秒。

男人又往怀里钻了钻,他的背脊一耸一耸的,宛若一个哭了鼻子找娘哄的稚子。

“一周两次也可以。真的。笙笙,我们一周两次我也可以的。只要笙笙还愿意疼我,还愿意和我待在一起,我怎么样都可以。甚至,一周一次都可以接受的。”

沈蛇蛇不断地妥协让步,只希冀着皎月所有的光只倾洒在他一个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