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拼命地在沈秉文的手中扑腾着,嘹亮的声音响彻整个慕笙宫。

沈秉文连忙捂住苏沐韫嚎啕的小嘴儿,恶狠狠地道:

“苏!沐!韫!你信不信我把你丢到隔壁乱葬岗去过夜!”

“沈秉文,你怎么又和沐韫闹起脾气来了。他多大你多大?沐韫乖,沐韫不哭了哈。”

语毕,小兔子伸出手抱过沈秉文怀里的孩子。

“娘亲,爹爹不喜欢我。爹爹说要把我扔到乱葬岗,他还不让我和你睡觉。娘亲,爹爹是不是不喜欢我?”

苏沐韫的小手紧紧地抱住苏玉笙的脖颈,开始低声的啜泣着。

字里行间全是委屈与心酸,仿佛已经活成了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

站在一旁的沈秉文登时火气就上来了。

“苏沐韫,你好的不学,净去学些坏的。娘子,你别听沐韫瞎说,我才没有这样干呢。这孩子毕竟也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我怎么会这么做呢?还不是因为他不听话,不想去学堂。”

沈秉文低垂着脑袋,宛若一只摇尾乞怜的大狗狗,看着也是可怜的不行。

“夫君,你这么大了,就别和沐韫计较了,好不好?”

苏玉笙望着苏沐韫哭哭啼啼的模样,心疼坏了。

她轻抚着苏沐韫的头,安慰道:“沐韫乖,你爹不是不喜欢你,他就是吓唬你呢。今晚沐韫和娘一起睡好不好?”

“好!娘亲对我最好了!爹爹一点都不好!”

“沐韫,爹爹也很好的。夫君,你今晚和念羽一起睡吧。”

沈秉文在苏玉笙看不见的地方,眸色微暗。

男娃子果然最烦了。

……

五年后……

因着第一次生产的痛苦,沈秉文过上了吃避孕药的生活。

有了避孕药的沈蛇蛇,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某蛇难得一次没吃药,苏小兔就又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