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刚往旁边走了一步,简柏崇喊住她:“去哪?上车。”

“不用了。”

“矫情个什么劲儿?上来。”

“……”

好吧,好像是有点矫情,毕竟以后就是同事了,还是她上司,也没必要一直躲着。

甄言往车后走,简柏崇眉头一皱:“坐前面来,你是害怕我吗?”

开玩笑,她怕他干嘛?

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大大方方地坐了上去。

车子没开多久,简柏崇问她:“你玫瑰湾的房子什么时候能住?”

她想了想:“大概下周就能搬过去了。”

“用不用我帮你换家酒店?”他很认地问她。

她脑子里还都是灿阳酒店卫生管理的事情,听他冷不丁这么一问,她第一时间反应的是:“你也觉得灿阳酒店有问题?”

简柏崇瞟了她一眼:“不知道,我又没调查过,二夏跟他们老总再熟,这种节约成本的事情,也不会到处跟人说吧?”

“节约成本?”甄言起了疑心问道,“这家酒店曾经有被曝光过为了节约成本,把布草送到不正规的洗涤厂吗?”

“那倒是没有,这种事就算有,你也拿不出证据,除非卫生部的人突击检查,布草ph酸碱度超标。”

她想了想又问他:“那苗晓桐是不是得过一些过敏性皮炎之类的病?她是皮肤敏感体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