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澈挠了挠头,知道她叫住自己肯定是要问话,就问:“甄总,你……还想从我这问点啥?”

她让他坐在吧台边上,小声问他:“柏总和江临序真正的矛盾你应该知道吧?”

欧阳澈知道再装下去也逃不过她的法眼了,于是就服气地叹了口气幽幽道:“那得从头讲,我跟太子是大学时候认识的,一开始也不熟,后来才慢慢关系变好的,我就知道他弄自媒体跟他原来上高中的时候一兄弟有关,后来他那兄弟死了,你说我能明知道这是人家不想提的事儿,还问那么细致吗?”

她一惊:“他那个兄弟……是外号叫石头吗?”

欧阳澈比她还震惊:“你这不是知道吗!”

她赶紧摇头:“不是,我也只是听他喝多了的时候不小心念叨过。”

“喝多的时候……”欧阳澈眼立刻质疑起来,“你俩……啊?这么快的吗!”

幸好他发现得早……溜得快。

她眼一凉:“想多了,就是上次去云霄塔那次,我去江宁桥接他和白乔回家。”

“哦哦。”欧阳澈这才想起来,然后他继续道,“反正我就知道石头是孤儿,所以我估摸着太子知道江临序以前也是孤儿,就对他生了点同情吧,他背地里调查南城的事,可能跟石头也脱离不开关系。”

甄言面容一怔:“你的意思是,他在调查石头的死因吗?”

他又摇摇头,脸上有惋惜:“我听小白说石头是自杀的……再多就不知道了,这种事根本不敢多问,可能是太子想调查石头的事,不知道怎么的,就让江临序误会了,误以为太子在调查他在南城是孤儿还是江家养子的事,好用黑料拿捏他,那人就是敏感心虚!”

“等等。”甄言捋了捋逻辑,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后又问,“为什么江临序会产生这样的误会,总不能因为他俩都是孤儿吧?这之间肯定要建立一条更精确的链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