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和邓峻的关系就是一个侦察一个报道?或者你在邓峻那提供从欧阳澈那拿来的线索,然后邓峻去执行?”她问,“你们这么合作多久了?”

“挺久的了吧。”他坦诚道。

她点点头,眼底有欣赏的神色:“我发现你还挺适合当间谍的?吊儿郎当的富二代当间谍还真没人信?”

“我哪有欧阳合适?”他眯眼一笑,隔空挖苦了一波自己兄弟。

她浅浅一笑,想了想又问他:“除了江临序你还有什么仇家吗?生意上的,或者娱乐圈之类的?还有没有什么处理不好的追求者?”

她还是得从他本人问起,能得到一些线索最好。

简柏崇自嘲一笑:“仇家?那可多了,得从幼儿园起算到现在。”

“……”她眉毛轻颤,不可思议地反问,“你仇家那么多吗?怎么回事?”

“我上学的时候比较浑蛋?或者他们嫉妒我?”连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怎么就这么能拉仇恨。

“怎么个浑蛋法?”她真的好奇,这人还有多少副面孔。

电梯到了,他拉着她的手往前走,满不在意的语气:“太狂了,碍着别人眼了。”

“徐昂也算在内吗?”她又想到了江北四少的另一位,这人还买过热搜造谣他。

“当然。”

“除了他呢,上学的时候你还得罪过什么人吗?”她细细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