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叶芝芝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这会儿也一样。

她原本也没有把这个所谓的“条件”放在心上，毕竟算起来，她在蒋祁身上占的便宜也挺多了。

“这次既然要和蒋氏合作，那个条件便就此作废，和蒋总一样，我也不喜欢白白占人便宜。”

“不是占便宜。”蒋祁似乎尤为不喜欢这种说法，强调道，“互惠互利。”

他从来不占别人的便宜，就算……蒋祁看了看叶芝芝光裸的胳膊，想到了之前作为狗时，无意间占的那些“便宜”……就算、就算不可抗地占了便宜，他也会默默补偿。

叶芝芝农场主的梦想还没有实现，又加上蒋祁都把“互惠互利”快写到了脸上，为了让她答应，就连之前的条件都扯了出来，叶芝芝突然觉得自己或许有些太过矫情了？

她沉默了一瞬，眼见着土大帅把脑袋放在蒋祁的大腿上呆呆的看着蒋祁，又有些意外的看着蒋祁彷佛毫不在意一般伸出骨节分明的手缓缓的在它脑袋上磨蹭，场景一片和谐，不和谐的好像只有她。

既然蒋总都不介意送钱，她为什么要拒绝？

何况……他们之间的关系用简单的词语还真的很难形容，因为太过复杂，连带着她都对蒋祁的印象改了不少。

甚至觉得……他好像，还挺不错？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蒋总了，”想通之后，叶芝芝伸出手，“那么，我代我父母说一声‘合作愉快’。”

蒋祁的手很大，握上去的时候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到叶芝芝手心，让她难得有想要伸回来的冲动。

“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