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初瞥他,“那你不能偷听。”

傅遇舟又掀被下床,“我没有那个嗜好。”

这一来一去,闹到了凌晨快三点。

乔初见好就收,回到床上乖乖睡觉,她担心傅遇舟被迫那么晚睡觉,一个不爽,半夜割了她的脚筋。

……

天色还暗着,迷迷糊糊间,乔初听见有人在掰她的肩膀。

低音炮深沉暗哑,“乔初,我去晨跑了。”

乔初太累了,睡得死沉死沉的,但凡这个时候谁敢叫她,她都想开坦克碾平那个人的家。

她睁开一个眼缝,看见一张好脸,大概是还没有离开床,他的脸色没有平时那么冷淡。

即便如此,乔初还是很火大。

她扭动肩头,“你去啊,不要烦我!”

傅遇舟停滞片刻,忽地提嘴一哂,埋首到她颈窝里,鼻尖下巴胡乱蹭了蹭。

“你不是说,要先告诉你一声吗?”

乔初醒神了些:……

是她说的没错。

傅遇舟好像错了,又好像没有错。

她阖上眼,口气好了一些,“你去吧,我还没有睡够,不睡够我会老的。”

滚烫气息喷洒在她颈间,温热的潮气勾动她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

冬天清晨里的一声呢喃。

“傅遇舟,我好累啊。”

他的手往下滑,“我看看,尿床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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