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说的也有点道理啊!”

“我感觉没错,你看那个小公子看着一派温良端庄的模样,背地里指不定怎么骚呢!”

“如果是我,我也不会平白无故帮一个陌生人啊!”

四周驻足的行人又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对着温瑾与慕容倾指指点点。

徐氏眼珠子一转,越发咄咄逼人,“父老乡亲们,你们说是不是啊?我要是没点证据我敢在大街上胡乱嚷嚷吗?这可是要挨板子的事情!再说了,我家妻主可是朝廷命官,平日里对男子德容极其看重,我身为他的郎君,怎么会是那种红口白牙污蔑人的小人?”

“原来还是个官家郎君呢,看样子好像真的没有说谎!”

“那就是这个公子真的与人私会被抓了一个正着咯!”

“我好像记得,这里确实住了一位温大人,平日里特别和气,但是规矩也重的很,该不会真的是她们家吧?”

百姓们七嘴八舌的议论,风向好像又重新偏向了徐氏。

徐氏见温瑾气得浑身发抖,心里畅快极了。

在家里他泼辣惯了,反正他是个粗人,妻主和家中的族老都知道,他也不在乎丢不丢人了。倒是温瑾这个自幼接受大家教导的贵公子,每次都抹不开面子与他争执,久而久之,无论是不是她占理,家里的人都向着他,让温瑾不要与他计较。

这样一来二去,温府里面,温瑾可以说是举步维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