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徐氏万念俱灰的是,前往张家村的那名衙役真的找到了包着碎银子的绣帕!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温岑只看了一眼,就认出那块粗俗不堪的帕子正是徐氏常日携带的那块,顿时捶胸顿足,指着徐氏怒不可遏,“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啊?”

这些年她对他还不够好吗?

温岑的反应机会证实那就是徐氏的东西,人群闹闹哄哄地炸开,众人看着温岑的目光中都带着怜悯。

枕边人蛇蝎心肠,还差点给自己戴了绿帽,是个女人那也不能忍啊!

“不,妻主,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徐氏吓得手足无措,扒拉着温岑的大腿,一个劲的哀嚎,“妻主我没有,我和那个张大强没有一点关系,我怎么看得上那样的人!她长得丑陋不堪又游手好闲,我是疯了才会放着官家郎君不做,去和她苟且!

我只是我只是为了瑜儿啊!

妻主,瑜儿因为是我的孩子,这些年被本家的族老看不起也就罢了,那些官家公子哥儿们也都不愿意和他一处玩,就连柳家的姑娘也对温瑾照顾有加,凭什么啊,瑜儿那点比他差了?就因为我出身乡野,而温瑾的父亲是南山书院的小公子?

明明这些都该是瑜儿的,都该是瑜儿的!”

徐氏越说越激动,睁大了眼睛盯着温瑾,把这些年积攒的怨恨一口气发泄出来,越到后面,他仿佛陷入了一个奇怪的怪圈,他没有错,他根本就没有错!

“这么说,你承认你想要害瑾儿了?”温岑不可置信地后退几步,险些摔倒,还是温瑾连忙过来扶了一下,一双美目中满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