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你在这里哄她睡觉，让她安心，透过视频做这些事情，有什么用？”

“呃……”苏斌也是大着胆子才把这些话说出来，跟着傅思宇身边这么多年，程琳是第一个出现在他身边的，并且他不反感。

可以说很喜欢这个女孩子，但是傅思宇到底是个商人呀，做什么事情，还是不忘记商人那一套权衡利弊的脾气，还是习惯性地去拿捏别人的短处，用来要挟别人。

但并不是每一个人，做每一件事情的时候，都是带着理智的。

不怕人明着来，就怕人暗着来，就怕人家在紧要时候，杀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很多东西，失去了就一辈子真的失去了。

傅思宇的手，在人看不见的地方，抓紧了裤腿。

目光看向窗外。

很多东西，很多思绪，爬上他的脑海。

苏斌从后视镜看他一眼，面不改色地盯着窗外，不语。

于是他也不说了，此后一直到机场，车里都是闷闷的，没人再说话。安静得很。

终于抵达机场，苏斌办好所有的东西，傅思宇交代他一些事情，让他多注意凌越。

苏斌一一应下，让他放心。

走之前，他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眸色相交，几秒钟，转身开始安检。

……

傅思宇抵达上海，抵达程琳住的那个酒店时，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了。

“傅总……”

门口两个人守着，看见傅思宇来了，毕恭毕敬叫一声。

“嗯……”

傅思宇低声应了一句，旋即说：“没事了，你们回去吧，辛苦。”

“应该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