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晚因为某些特殊原因,目前没到任何医院内任职。因为她正在准备继续读博的事宜。”楚瀚廷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只能暂时隐瞒下俞非晚在美国被绑架的那件事,只挑拣一些可以说的说了。

“姜老夫人……她们家的女人可都是克夫命。不行,我绝不同意你们的婚事。除非是我死了……”康敏猜测到楚瀚廷有可能还隐瞒了某些事情没说。

于是直接说了自己对俞非晚的不满意,并且还表示会坚决反对到底。

刚才她就是听到周围的人背地里说起这事,才急急忙忙来找楚瀚廷。

“尅夫?!此话怎讲……听说姜先生七十多岁时才因为心脏病没了的,姜老师夫妇也都是五十多岁,分别已经从各自学校里退休,想要发挥余热才去林芝那边支教。

不幸遭遇到了天灾人祸,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再说,晚晚又没有姜家一丝半点儿的血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昨天才送晚晚回老家去探望她亲外婆,老人家八十多岁,眼不花耳不聋,现在还能做手工针线,看见晚晚身上的旗袍没有,盘扣还是老太太亲手盘制的。”楚瀚廷万万没想到,自家奶奶一个经年生活在国外的人居然如此迷信。

昨天他们出了医院以后,俞非晚带着楚瀚廷去了外婆开的旗袍店。

这些年,桑家老太太思念外孙女,每当心绪上来的时候,就会按照当时的心情给俞非晚缝制一件旗袍。

当店员把镇店之宝的几件旗袍拿出来交给俞非晚的时候,俞非晚当时有是一阵好哭。

“我看你是被鬼迷心窍了,反正我绝不认可你娶她!”康敏有些不耐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