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第 41 章、已重写(3月25日留)

白玨放下卤牛肉,掉了筷头又去夹片好的鸭肉,薄薄的肉片,肉皮金黄。送到嘴边,表情变了变,又放下。

而后又端了其他碗碟到跟前,嗅了嗅。她每放下一个,表情就难看一分。围观的宫人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终于,白玨将最后一碟糯米藕放下,再抬眼,那目光就很吓人了。

嬷嬷无端一抖,结结巴巴,“你,你想干嘛?”

白玨用筷敲了敲瓷白的酒壶,“听说鹤顶红挺贵的啊,你们要毒人,酒壶里撒一点不就行了?嚯,这酒里竟然没。”白珏顺势给自己倒了杯。

这三位宫人应是见惯大场面的,起初脸色不对后,虽未完全恢复冷静,面上能摆出杀人越货者该有的冷酷了。

其中一个太监一抖宽大的袖,露出一叠白绫,“姑娘,咱家与你无冤无仇,奉命行事,实属无奈。你要是进了阎罗殿也别怨恨咱家。”宫人们办这种差事,怕沾染冤孽,说一句求个心安理得,算是自己安慰自己了。

白玨端着酒杯,一,“我不怨你怨谁?顾殊?好端端的,她干嘛要杀我?让她来见我。”白玨懒得费这个脑揣度人心,只觉得一切都透着诡异的莫名其妙。

宫人们反应了下,意识到白玨直呼太后名讳,当下大怒,翘起手指头,“大胆贱奴!死到临头。啊……”

一杯酒水精准无误扑进他的嘴里,宫人吓得掐住自己脖往外吐,随后又意识到酒水没毒,面上羞愤交错,一招,“都还在等什么?上!”

嬷嬷抓住白绫的另一头,另一名宫人伸出双手,做出掐抓的动作,三人一起朝白玨扑去。

白玨是真不想和这些普通人有任何的肢体冲突,显得自己多欺负人似的。拍起桌上的筷子朝其中二人的发髻钉去。

不想其中一个是会武功的,头一偏让了过去,胳膊往前一伸就朝她肩头抓去。白玨一抓桌面甩了去,除了未喝完的酒瓶被她凌空捉住,其余一桌美食四散撒了出去。瞬间杯盘碗碟碎了一地。那宫人也被砸倒在地,汤汁肉皮撒了一身。

白玨中握着扇,尚未笑出声,咔嚓一声大响,一人手握兵器破门而入,刀剑所,直指白玨面门。

白玨真是“去他爹的”,腿脚不便,就地一滚,甩出酒壶。刀尖一个停顿,追着她又刺去。白玨握折扇,灌满内力,一弹一挡,好好的紫檀木扇柄被刺了个对穿。

二人的目光再次交汇,白玨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徐达眼中的杀意。

为什么?

若说他认出自己,不该对自己这般。若说没认出,堂堂禁卫军统领何故对一个陌生人起了杀心?

白玨心里的那股违和感越来越浓。

徐达抽了长刀,又挥刀砍来。

徐达是当世高,且不说白玨失了五成功力,失去知觉的腿脚又成了拖累。就是当年她全盛时期与他一战,虽然赢了,并不轻松。

“徐达!”

“徐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