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你的爱人，识微。”

“我不是任何人，我是无论何时都在爱着你的，你的爱人。”

陆识微微微仰头，眼睫贴上周景弈的掌心，周景弈的手被他的睫毛轻扫到微微颤抖。

“你还记得我们在落叶长街随性的那支舞吗？”

陆识微一顿，扯下周景弈的手，直直地看着周景弈，道：“你记得？”

周景弈点点头：“我记得。”

“记得多少？”

“很多。”周景弈深深地看着陆识微。

陆识微突然就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他背负着每一个位面的全部记忆，有时候也会暗戳戳地吐槽周景弈什么都不记得可以一身空，可现在周景弈真的记得了他反倒开始无措起来。

灵魂碎片怎么会让这个世界的周景弈想起全部的回忆呢？

他的记忆应该是不完整的，支离破碎的才对。

陆识微沉默着，嘴张了又张可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

“对不起。”

周景弈紧紧抱住他。

“对不起。”他再次重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