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素问不好，就算他自己很好，他也不开心。

不过还有一点令人担忧的是，按照吴小宛的说法，这逍遥游一共有三册，袁素问如今只练了两册，还得尽快将下册找到，不然袁素问还是会有被功力反噬的危险。

不过刘轩有知道剧情的金手指，并不是很担心这事，等耀日神教的事情结束，就去找这第三册 秘籍吧。

两人回到刘轩的住房，刘轩倒了杯冷茶喝了解渴，正要问袁素问要不要喝水，就听到有人敲门。

袁素问已经摘下了面纱，看了刘轩一眼，“我去里间。”

刘轩点头，看他躲去了里面的房间，这才走去开门，原来是来送饭的弟子。

耀日神教的吃食倒是不错，三菜一汤，除了一道鸡肉，还有一碗蒸蛋，放了猪油，澄黄清亮。

弟子将饭菜放下，拿过桌上的茶壶，要去添热茶，转身离开了。

袁素问近日吃得清淡，只吃了半碗蒸蛋，喝了一点汤，就搁下了筷子。

弟子添了热茶回来，将碗筷收拾走，并没有碰见袁素问，也没有发现刘轩的一场，沉默地离开了。

刘轩斟了一杯热茶，端到里间去，就见袁素问脱了外衫，坐在床沿，低着头看自己的鞋子。

他衣裙长，平日间行走姿态秀气，并不会迈太大的步伐，别人也只看得到他一点鞋尖。

这时候他将脚伸出来，比寻常男子要小一些，比寻常女子又要大一些，他抬眼看向刘轩，“我的脚，是不是不好看？”

刘轩将茶盏递给他，他接过来，就放到了一旁的矮柜上。

刘轩在他身前半跪下来，手扣住了他的脚腕，笑着说：“好不好看，总要看了才知道。”

他脱下了袁素问的鞋袜，将他的脚握在手间。

脚背绷紧了，很是白皙，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五个脚趾头挨在一起，圆润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