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等那边的工作完成就能回来,估计也就一个星期左右吧。”

“嗯。”沈毅抱着女儿,说:“行,你别想太多,好好工作,家里有我。”

当他说出这话时,我心中那一些委屈突然缓解了很多。

他说,你别想太多,好好工作,家里有我。

是啊,家中有他。哪怕婆婆再无理取闹,再不可理喻,可我们三个始终是一个小家庭,我们市彼此最大的依靠。

我走过去,他伸手轻轻握住我的,相顾无言,但是彼此都懂得对方为说出来的话。

临走的时候,我忽然觉得,破皮眸中总有一种特别得意又险诈的笑。

我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但老板又一个电话催过来,我不得不放下现在所有的幻想,连忙穿上鞋亲女儿额头一口匆匆离开。

在飞机上也一直在翻看助理带过来的资料,一直到最后觉得准备得差不多时,才停下来,已觉得疲惫不堪。

用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但脑海中忽然出现的,是婆婆那一抹笑容。令我突然睁开眼,身子颤抖一下。

“秋秋姐,你怎么了?”旁边的助理问一声。

我回答看见她嫩白又年轻的脸,轻笑一声:“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累。”

她却很慷慨拍了拍肩膀,对我说:“秋秋姐,来,我的肩膀借给你,靠着睡会儿吧。”

“好……”

这次上海之行,如我所想象的一模一样,持续了一个星期。期间我担心女儿,好几次打电话过去,都看见女儿在房间。沈毅却不在。

然后,我听到女儿说外面有陌生女性的声音,但是沈毅不让她出去。

我惊了,问她沈毅呢,她说在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