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傅思宇把我手机递给我：“之前看没电了，现在给你充满了。”

“谢谢……”

我接过来……

“喂……”

电话拨通，那边接听了。

我听到有护士还是医生，正在旁边说着什么，他说话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

等我说“我想跟你说两句话，你可以走一个稍微安静一点儿的地方吗”？这样的问句时，他就像是没听到一样，那边停顿了。

好几秒后，我再叫：“凌墨寒……”

“啊？”

“呃……”

“我说，我有话要跟你说，你现在能不能……”

“小秋。”凌墨寒在那边打断我的话，说：“现在有点事忙，等我忙完了联系你，嗯？”

话闭，电话从那边挂断了。

嘟——嘟——

一声声冗长沉闷的声音，就像是一把把冰冷的利剑，现在正在往我心上刺，毫不留情地刺下来。

血肉模糊……

连带着我的眼前都变得一片模糊，我怕被傅思宇看见，慌忙抬起手臂擦了一下眼圈。

“他不答应？”傅思宇站在旁边，倒是回避了我眼泪这个事情，直接问。

半晌后，我才开口，但发现声音都是哽咽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