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呢？”

“在楼上房间呢，张奶奶在看着她。”

“是吗？”我问：“今天你们陪妹妹玩什么？”

“她这么小，陪她玩……”话说到一半，仿佛忽然注意到我的脸色不对，于是连忙改了口气，语气变得弱了一些，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说：“就是平时那么玩，没什么特别的。”

见我脸色缓和了，他才松了一口气。

“妈咪，那我先上楼去了，姐姐，等我。”

“嗯。”已经在楼梯上的嘟嘟应了一声，jason迅速从我身上滑下去，跑上楼。

刚走，凌墨寒开门进来了。我瞧了一眼，迅速走过去，环顾四周，再次确认孩子不在，才在他胸膛上捶了一下：“哎，你下次不要这样明目张胆行不行？你看看孩子都被你教坏了。”

“这是人类正常的情感表达，有什么不能看的？”

“他是小孩子。”

“总有一天会长大的。”凌墨寒道：“亏你还在国外待过，孩子也是在国外生下来的，先进的教育思想没学到，倒是回来没多久，思想就这么迂腐了。”

“我哪里迂腐了？”

正说着，他抬手，一副要打我的样子，我下意识往后倾。

他一只手放在我身后，另外一只手背在我额头上拍了一下。

“哪里迂腐？”他说：“难道你不知道，孩子对大人越是藏着的东西越是好奇吗？该说的就说，该表达的就表达，甚至现在都要教会孩子男女有别，教他们，出去之后跟人相处，什么地方可以碰，什么地方不可以碰。

这些全部都要讲清楚的。你这个妈妈怎么当的？”

“这个，一码归一码呀，我刚刚说的是……”

“是什么？”他笑：“难道不是同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