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挨着人，还是很困难，想要挪开一步，都要很大的力气。

好不容易，到了出口，此时，却听到里面有人发问。

“凌总，我能加一个您的微信吗？”声音不算大，但是也不算小，能听出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并且还带着娇羞，后来又补上：“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我好问问您。”

叶知秋怔住，全场静默了一秒钟，下一秒，全都开始起哄。

“不能……”

就在大家都起哄的时候，传来凌墨寒浅浅淡淡，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

有人在吹口哨了，像是在表示嘲讽。

那女孩子坐下，拉下帽子遮住脸。

“之所以说不能，是因为我已经有家庭了，我有我爱的老婆孩子，所以不方便。当然，如果你有需求，我们翰墨有很多人才，有人才交流部。

如果你觉得自己有足够的勇气跟能力，不妨去试试，我相信那里能给你的帮助会更大。”

“哇哦——”

“哇——”

一时间，大家又开始欢呼，身边的人挤得更厉害了，叶知秋还没缓过来，感觉身子往前一倾，她没时间思考，连忙抓住门边，稳住身子。

随着一阵欢呼，一阵热闹后，又开始陆陆续续发问凌墨寒。

刚才的话题，已经被掩盖了，但是站在外面的叶知秋，回想起刚刚凌墨寒说的话，眸色一深，心中一暖。

……

两个小时后，凌墨寒应付完那些学生，到了后台，校领导也跟着一起过去了，一行七八人，全都跟在他身边。

“凌总……”

“凌总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