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刘主任嗓门放大，发现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往教师看一眼，好在大家都没注意这边。瞪着他们几个：“你们都给我滚过来！”

“呃……”

“哦。”

“呃……”几个人连忙跟上去，刘主任带着他们到了一个校园的小角落，气氛得手一直在半空中挥舞，他们下意识往后躲，就害怕他的手就落在他们身上了。

“刘主任，你有什么话就说吧，你别……别这个样子，我们害怕。”

“害怕？”他瞪着张悦，一双眼珠感觉都快要冒出来了：“现在你才知道害怕？我告诉你张悦，因为你昨晚上那个玩笑，可能你要跟这个学校说拜拜了，反正你们也不喜欢上学，回去吧，日后想做什么都能做了，不用藏着掩着。”

“刘，刘主任，你这话什么意思啊？”张悦额头上都被吓出一层细密的汗水。

什么叫他从此要跟这个学校说拜拜了，什么叫反正也不喜欢上学，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刚刚凌墨寒不是说了，让他看着办吗？

“就是退学的意思。”刘主任还是提醒他。

“退学，退，不是，凭什么呀？”张悦念叨了两遍，语无伦次了，顿了顿，好不容易才稳住，重新问：“刘主任，为什么要退学？刚刚他不是说了，让你看着办吗？”

要是退学，他能去哪里？又要怎么样跟家里交代？

全家人都盼着他在学校学点东西，到时候回去好承担起一家之主的责任的，现在这个社会，毕业都代表失业，像他这种才大二的学生，学位证什么都没有，去了社会要怎么样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