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顺其自然,竟让人生出一种本应如此的诡异感。

艾尔撒皱着眉,突然握紧了手中的剑。随即四道透明的屏障在我周围竖起,表面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可一旦触碰,就是绝对的毁灭。

杀人于无形,这就是风的力量。

"圣都不允许杀人,更何况你杀的还是重要的犯人。"艾尔撒冷漠道,"我们还没有问出想要知道的线索,阁下,你犯法了。"

我挑眉:"不是你自己嫌弃我在这儿碍事么,我可是帮了你大忙。"

"宿主,这人看起来很可怕的的样子,你还是等修他们来处理……"

它说到一半就噤了音,十分讶然地看着自家宿主似笑非笑的神情,以及那双猩红色的双眸。

那是绝对的血色,里面全是不加掩饰的冰冷和残酷,更深处全然是万里枯骨,承载着整片地狱。

一股无言的暴躁和烦闷自心底源源不断地溢出,让我整个人都感到异常的不爽,只想把面前这堆人干脆地杀了个干净然后回去睡大觉。

心底隐隐出现一个声音,小得近乎低不可闻,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杀了他,杀了他。"

这声音似乎来自九幽之下,细细碎碎,无迹可寻,却又时刻存在。

那股暴躁越发地强烈,而四周那紧密的风刃屏障压抑得我心烦气乱。

我看着艾尔撒,一步一步向他走去,那强韧的屏障刹那间破碎,引起了艾尔撒的关注。

他明显感觉到了少年平静面容下澎渤的杀意和波动,那杀意里包含着无尽的血腥和绝望,密密麻麻地穿过他,让他一时间无法动弹。

墨绿色的眸子里浮起了凝重。

"怎么不说话了?"我淡声询问,停在艾尔撒面前,仰头看着他,"我杀那个人,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