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明月楼吃的晚膳,回去的时候恰巧碰见赤月魔君在包扎另一只手臂,见着他回来了,这位原本也桀骜不可一世的魔君大人有些死气沉沉道:“我上辈子一定欠了赫连城很多钱,至于你,钟兄,你上辈子大约是他儿子。”

还是比较疼爱的儿子。

钟神秀:“?”

这兄弟在说什么狗屁骚话?

想了想,钟神秀微抿着唇,冷静道:“不过三年而已,你太聒噪了。”

作为一个男人这点忍耐功夫都没有,他对赤月魔君表示失望,同是打工人,看看他多淡定。

当然,如果他是赤月魔君这话当他没说过。

钟神秀目不转睛越过他身边,没再给这位受伤的魔君一个多余目光。

一夜无话。

第三天,帝都里继临王妃被打之后终于又迎来了新一轮高-潮。

河山王回来了。

虽然在天命之子的描叙里,河山王阴险狡诈助纣为虐,但这位和皇帝还真不一样。

河山王君长宁,人如其名,宁静、尔雅,带着点书卷气,若不是他穿着一身银甲刚从庆州镇-暴回来,钟神秀几乎就要以为他是个和煦的读书人了。

可事实上这位带着书卷气的河山王和当今圣上关系很好,但他和皇帝性子完全相反。

他为人沉稳内敛,待人温和有礼,这样一个风评颇好的男人,却明知皇帝昏庸苛政依然极力维护,在敛元元看来,他不是心怀诡异想自己上位就是对君长安真爱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