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钟神秀真受不了了。

任谁也没法受得住啊,听上司讲述跟自己的缠绵悱恻,他又不是有病。

稍稍定了定神,就在赫连城还想和他回忆一下往昔的时候,他开口了。

“赫连兄,你的话我会为你带到,元元不是那么虚荣的女孩,她不会在意这些,你不必想这么多。”

赫连城尽管有些不赞同他的话,却也没反驳,他只露出些许不太好意思的笑容,愉快道:“是为兄思虑不周了,钟兄这便要走了吗?”

“嗯。”

钟神秀冷静点头,目光平淡如昔,仿佛真是路过此地便来看看他需不需要帮助,哪怕这里是皇宫,不是什么大街小巷。

但赫连城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多问,他从来相信钟神秀不会害他,所以他也不过分探究他的行踪。

从这一点来说,大老板倒是个性子挺好的人,换成河山王估计连他家几口人有几亩地今天穿什么颜色的里衣都要摸得清清楚楚。

带着赫连城期盼与过分火热的目光,钟神秀离开了他安顿的宫殿。

直到离开赫连城的视线之外,他才长长松了口气。

最近这刺激太多了,他实在有些吃不消。

想了想,敛元元又换回了向求欢的马甲,在宫中行走,若是不干偷鸡摸狗的事情,还是向求欢的马甲更方便些,而她还想趁着下午有时间去看一看之前发展的下线。

宫里的消息传不出去,向求欢也不知道宜妃被她洗脑之后到底做了哪些骚操作,好不容易进次宫,自然要关注一下。

但她没见到宜妃。

她到了宜妃宫中才知道宜妃并不在自己寝宫,连公主之类的皇室贵胄都出了门,宜妃的宫女告诉她,说他们都被叫去听老祖宗的训了。

“老祖宗?”